以前在科学院做研究生的时候,大家喜欢比较北大清华和科学院的学风。老人们总感叹:北大出读书人,能读书,
做科研往往差一些。科学院那时候学风还是很正的,就是大家相互看不起。某个院士死后,另一个院士在他的追悼会上发言,
死掉的院士的工作几乎不提,从头至尾说的都是自己的工作。让人感叹到底是谁躺在那里?然后出书写自己的导师,本所研究生人手一份。
他导师当然也是院士啦,此公平时说话比较耿直,书里就更加耿直,理工男本色--虽然年近70,后来杨振宁出来替他打圆场,说他是春秋笔法--哈哈。
后来了解了一些,还是比较喜欢北大对做科研的容忍态度(文科除外,没啥鸡巴用处),
你可以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不发表文章,只要你在做一个比较大的题目。一个比较大的题目,在弄清楚之前根本没法写成文章,
一旦大问题解决了,文章会像海水倒灌般涌来。过去北大有些老先生把着,还好,现在台上的基本上是60后,或者50后,不知道
这个容忍科研人员钻研大题目的传统还有没有?
三年前开始思考这个题目,虽然很困难,但感觉很有意思,以后应该有回报。现在有些眉目,不仅原来的问题能做,还有一些以前
想不到的问题也能做。原来的设想一一变成现实。
老天,再给我几年安静的时间吧。